千里莺啼绿映红,
水村山郭酒旗风。
南朝四百八十寺,
多少楼台烟雨中。
浙江杭州人洪昇在王士稹门下(做弟子)很久了,同我是朋友。有一天,(我们)在王士稹家里一起议论诗。
洪昇痛恨当时流行的诗歌没有章法,说:“诗好像龙,头、尾、爪、身上的鳞片、颈上的长毛,一个不具备,就不是龙。”
王士稹笑他说:“诗好像神龙,见头不见尾,有时在云雾中露一个爪子一个鳞片而已,怎么会露出全体?那是雕塑绘画!”
我说:“神龙屈伸变化,本来没有固定的身体,恍惚望见它的只是它的一鳞一爪,而龙的头尾完整,所以好像都在。假如拘泥于所看到的,以为龙的全体都在这里,那么雕塑绘画者反而有话说了!”
虚空本来就难以画出来,实在的景物清晰,那么虚空的景显露出来了。精神、神气很难画出来,实在的境界逼真了,神奇的境界就产生了。虚和实位置相反,有画的地方便大多属于多余的累赘。虚和实互相作用、生发,没有画的地方都构成了奇妙的境界。
登鹳雀楼 寻隐者不遇
白日依山尽, 松下问童子,
黄河入海流。 言师采药去。
欲穷千里目, 只在此山中,
更上一层楼。 云深不知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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